“……”
“我在問你!你和他做了沒有??。磕銈兪遣皇恰彼Я艘а溃骸笆遣皇嵌阍谀莻€角落里,光天化日,不知廉恥地……做了?”
“說話!”他捏著她的肩膀搖晃著逼問。
“……哈。”楊惜媚直直盯著天花板,突然笑了。
郁持眼神變了變:“你笑什么?”
“哈哈哈……”楊惜媚卻笑得越來越劇烈,連身體都在發(fā)顫。
再開口時,語氣平靜中透著厭倦:“對,我們做了?!?br>
周圍的空氣霎時凝滯。
她還在繼續(xù):“我和他在那棵樹后面,就像你說的,光天化日,不知廉唔——”
“閉嘴!你想找死嗎?!”
明明最開始說這話的是他,可再經(jīng)由她口中復(fù)述他卻怎么都聽不下去了,一把捂住她的嘴。
楊惜媚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地掰開他的手,泄憤般大聲喊道:“我們抱在一起,還親了很久!他弄得我很舒服!不像你這個強奸犯!你只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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