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迫生下來的不是孽種是什么?!”
“你要不在乎就只管試試……反正我什么都沒有了,也無所謂了。大不了最后一尸兩命?!?br>
她咬牙說道,心底又難免委屈悲愴,眼眶一酸落下淚來。
郁持聽得心頭一窒,密密麻麻的酸楚堵得他快喘不過氣。
原本滿腔的氣惱只剩一陣恐慌。
“胡說!什么一尸......”他仿佛眼前都有了畫面,臉色一白哽得話都說不完整。
氣勢霎時又蔫了下去。
“別說這種話,媚媚!”他眼圈也泛了紅,囁嚅道:“千萬別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知道了嗎?我保證我再不會了,乖寶不要哭……”
他拿過餐巾要去幫她擦眼淚,她偏頭避過。
“你最好說到做到?!彼约耗四I起身要走。
結(jié)果剛邁步子就整個人懸空了,被他一把抱起來。
“你有病吧!放我下來!”楊惜媚氣得打他。
“地上有碎瓷片,怕你踩到?!彼吐曄職獾亟忉?,抱著她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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