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空空蕩蕩的病號服,腦袋上包著紗布,臉上青青紫紫,眼睛也是腫的,一只手還吊著石膏。
尤其是聽到蘇昕蓉的話后,猛一抬眼流露出的錯愕和悲戚,活像一條喪家犬。
蘇昕蓉冷笑:“怎么?你還不服?覺得委屈?想想你做的事,你還有什么臉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郁持的神情又頹落下來,搖了搖頭:“沒有不服,我知道了。”
然而蘇昕蓉的懲罰不僅于此,緊接著她又道:“還有一件事我要提前跟你說清楚。”
“華譽,將來肯定是你姐姐的。等你好了之后就過去交接一下,趁早把位置空出來?!?br>
“再有,你這次退下來,到時候?qū)ν庖惨o出一個足夠充分體面的說辭,最好別給你姐姐帶來麻煩?!?br>
“.......”
對于母親這個決策,郁持倒沒有多少意外。
從一開始,她讓他坐上這個位置卻不肯給他改姓的那一刻,他就大概明白了她的意圖。
她那時需要全身心投入到尋找女兒這件事上,所以要找個人暫時代替她管理公司。
而他正好各方面能力都還算過關(guān),也足夠聽話,可以讓她掌控。
蘇家那些人說得沒錯,他就是一條看門狗。時間到了,他手上暫時擁有的一切都要還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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