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的樓梯轉(zhuǎn)角聯(lián)接一個露臺,空空的露臺上面只擺了一棵矮矮的日本松。
郁啟明一眼瞥過——這松樹怎么回事兒?也時間停滯了?這么多年怎么感覺半分沒長?
走廊的盡頭一共三個套房,最右邊是裴時雪先生的,那一間套房的大門上貼了一個大大的迪迦奧特曼的畫報,那么多年了也沒給撕下來。
裴致禮住左邊,門上掛了一個請勿打擾,保持安靜的立牌,立牌上有人用圓珠筆畫了幾道痕跡。
裴致禮打開了門。
進門,開燈,窗口的那一盞記憶里十分熟悉的落地?zé)袅亮似饋怼?br>
裴致禮示意郁啟明進門。
郁啟明腳步頓了頓,然后面色自然地跟著裴致禮走了進去。
裴致禮走過去拉開落地窗簾,又推開了客廳到陽臺的那一扇門,屋外的冷風(fēng)呼嘯著卷起窗簾,裴致禮又嘭地一下給關(guān)上。
風(fēng)大,吹亂了裴致禮梳理整齊的頭發(fā)。
郁啟明盯著裴致禮的狼狽上下掃了兩眼,然后微笑著移開了眼。
裴致禮說:“風(fēng)好像大了一點?!鳖D了頓,他神色奇怪地補充:“也許有可能,今天晚上會下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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