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豐年難得心虛又尷尬,他摸了摸鼻子說:“我沒有,我怎么會呢?媽你別多想了,也別多管,放你一百個心吧,郁啟明是正經(jīng)人,你兒子我也是正經(jīng)人?!?br>
喬豐年的母親看著喬豐年許久沒有說話,最后只是嘆口氣,然后說:“媽媽相信你?!?br>
磕磕絆絆里,喬豐年也很驚訝他居然真的和一個男人過了那么久的日子。
該新鮮的新鮮過了,該刺激的也刺激過了,懵懂心跳的日子也已經(jīng)過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現(xiàn)在順口喊人寶貝兒的時候都仿佛只是順嘴而不是走心了。
可是即便如此那又怎樣,在外頭看到一對漂亮的鉆石時,他腦子里一閃而過的也只有,拿來做他跟寶貝兒的對戒還挺適合的,這種想法。
在外面多喝兩杯酒,少了人就不行,就渾身難受,他知道自己比年輕那會兒更纏人,身邊朋友問他上輩子是不是海帶精,喬豐年就呸他們,關(guān)你們一堆單身狗屁事!你們懂個什么東西?
兩個男的在一起三個月都算金婚,他跟郁啟明,七年,就是一起長長久久躺骨灰盒的交情,甚至于有一次喬豐年生日,他就給自己安排了一個雙人并排的墓地。
他點了點左邊的,說這是我的,然后點了點右邊那個空的跟郁啟明說,這是你的。
郁啟明當(dāng)時的表情精彩到喬豐年覺得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喬豐年當(dāng)時就被他逗笑了。
他掐著郁啟明的臉跟他說:“怎么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有什么問題?”
郁啟明盯著那個空洞洞的墓地,慢吞吞說:“噢……可是我們家有祖訓(xùn),人死了要躺祖墳的?!?br>
喬豐年說:“什么玩意兒?”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