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早早抿了抿唇,那口氣還是沒消。
郁啟明從小主意大,聰明,機靈,還心黑,看上去溫和好打交道,其實壓根沒把外頭的人往心里放。
郁啟明橫平豎直、十分清晰地劃分著這個世界。
不是家里人,不能讓他吃苦頭,因為他不在意。
不在意就不上心,不上心就無所謂。
無所謂就不能傷到他——
可偏偏就那么零星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清楚的幾個人,一個一個、一個一個輪著讓他吃苦頭。
老的小的,沒一個讓他省心。
半路闖進來的那個也一樣的德性。
不安生,還薄情。
當年郁早早就跟郁啟明說,喬豐年不行,他就是個不定性的花花公子,跟你過不到一起去,你非要找個男人,也不是不行,可不該是喬豐年——哪怕裴致禮都比喬豐年更合適。
可是郁啟明怎么會聽她的話呢。
他只會先警告她:別拿我跟裴致禮開玩笑,郁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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