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鑼嗓子喊到最后幾乎都發(fā)不出聲音,只有最后一句怎么了帶著細細的哭腔,是真就快難受到不行了,委屈到不行了的樣子。
光明正大、理所當然地委屈著。
有恃無恐、毫無顧忌地難受著。
忍了兩天就忍不住了,非要給別人看到。
“我沒生氣。”郁啟明想了想,又對他說:“喬豐年,再給自己多一點的時間,會過去的,也會習慣的。”
“郁啟明,你可真理智,你真的不會難受的對嗎?這些年對你來說就是狗屁!就是他媽的,狗屁!是不是!是不是!”
“……所以,你讓我接電話,想告訴我的就是這一些?”
郁啟明不自覺地用力捏住手機,手指泛出青白。
“好的,我聽到了,現(xiàn)在可以掛了嗎?”
聽筒里的人在顫抖地呼吸。
“再見?!?br>
“——那個送花的,男的,是姜時頤的男朋友,他們在一起兩三年了,圈子里都知道,姜時頤很喜歡他,沒打算分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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