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xiàn)在多了搗蛋的小年,總愛在他的畫紙上摳出幾個洞來,然后透過那個洞自以為不被發(fā)現(xiàn)的躲起來看你。
沒畫多久,他的心情就稍許好轉(zhuǎn),也不知柏梵為何又給他買了衣服,明明上個月才買了過冬的新衣,一大堆連衣櫥都要塞不下了。
算了,可能這就是他的一貫作風,林戶心想,對誰都是如此。
冬日的天黑得早,五點多一點窗外就已昏暗,只有遠處的山坳殘留著幾絲日落的橙紅,在黑沉的天空中尤為悲涼。
送衣服的人到現(xiàn)在還沒來,林戶卻來了幾分困意,委頓地縮在沙發(fā)一角和沙發(fā)角下的小年如出一轍,室內(nèi)暖風開得足,臉上還泛著紅暈。
意識幾近模糊時桌上的手機嗡嗡地震著玻璃,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以為是送衣服的打電話過來,林戶起身趿著拖鞋走到玄關(guān),與此同時電話那頭嘈雜的背景聲中傳來許久未聽到的聲音。
會議結(jié)束已是七點。
夜幕低垂,蘇城繁華依舊,高樓大廈間燈光璀璨,霓虹燈、廣告牌閃爍似是五彩斑斕的海洋,柏梵穿梭其間在停車場中找到了自己的車。
室外寒冷侵襲,擋風玻璃都被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霧氣。柏梵先是打開了熱空調(diào),在等霧氣化開的間隙刷著手機消息,翻閱了半天,頂上林戶的消息聊天框卻沒一個紅點。
明明衣服顯示已送達,他怎么不給自己拍照反饋,從五點開始他就每隔一段時間看一次手機,可一直到現(xiàn)在卻沒見他發(fā)過一條消息。
也不主動給他發(fā)消息,現(xiàn)在都七點多了都不知道他是吃飯了沒有,又會吃什么。
玻璃上的霧氣慢慢消散,柏梵不悅地把手機丟到一邊,點火啟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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