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竭,柏梵失去理智地掐住林戶的脖子。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他,他惡劣地想。
柏梵從未有過如此極端的報復心理,亦或是說,他對于林戶的失信會如此偏執(zhí)。
在包廂里柏梵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肉眼可見的煩躁和生人勿近的壓迫,不免讓身旁的男模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報復心使然,柏梵不著急帶林戶回去,而是去了另一會所點了一波男模,耐心地等待林戶醒來。
醉酒的林戶意識混沌,周遭黑蒙蒙的讓他看不清,只能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再次碰上蟒蛇。
沒了剛才的寒冷與窒息感,他現(xiàn)在只覺陣陣熱意裹挾,鼻腔里充斥著苦辣的煙草氣息,口干舌燥,很是不適。
反復掙扎了好久,林戶總算是睜開眼。
柏梵隨意地拂了拂眼前幾縷煙,目光穿透濃重的煙霧如有實質(zhì)地望了過來,林戶的一舉一動一覽無余地映入眼眸。
林戶似乎還沒緩過神來,空洞無神地看了眼四周,被煙嗆到后又咳嗽了幾聲,眼角泛光轉(zhuǎn)而變得彷徨和茫然,但在看清對面的柏梵后最終變得失望。
心如死灰的失望。
滋啦一聲,柏梵摁滅煙蒂,悠悠地呼出一口煙,譏諷地勾唇笑了笑。
原來見到自己會是這么的失望。所以就這么想擺脫自己。柏梵不免反思,是不是自己對林戶太過寬容,以致于他和小年一樣變得恃寵而驕,想方設法地離開自己。
不,偏不。
柏梵偏不遂他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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