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需要道歉的。”林戶攤開事實說,“您說到此為止,那些事情就早已過去,更沒必要感到抱歉?!?br>
話雖如此,是他自己提出的結(jié)束,也是他不留情面地將他推開。
可是…柏梵不甘地嘆出一口氣,胸口似是針扎的刺痛——這是他第一次嘗試敞開心扉不去逃避。
“柏總,我還有點事就先離開了?!绷謶羝鹕碚f。
話落,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坐了好久,柏梵才堪堪地開口,聲音沙啞低沉,“你也要離開我嗎?”
可惜,早已走遠的林戶并沒有聽到。但他轉(zhuǎn)身走的每一步都異常艱難,步子沉得像是灌了鉛。
林戶原本想,自己應該是釋然的,不管怎樣他照理是不會波動的。但手腕上留下的痕跡,紅紅的,帶著余溫的,還是讓他感受到了沉甸甸的難以掩飾的情愫。
柏梵后面回想起來,他好像是太過急切以致搞砸了精心準備的久別重逢。他漏洞百出、急于求成更為致命的是他還忽視了林戶的顧慮和擔憂。
回蘇城他一蹶不振了幾天,又是抽煙又是喝酒,也失眠,甚至也想就這樣算了永遠退縮在自認為的安全地帶,就如他這般活了三十多年。
但是他發(fā)現(xiàn)他對林戶的情感、對他的愛,不再迷茫捉摸不清,它與日俱增,到了難以自拔一心要掙脫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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