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蹲下身,埃蒙捏了捏他的臉,“喂,醒醒。”
“嗯……”顧晟哼哼唧唧,沒說話倒是艱難地?fù)伍_一只眼皮直愣愣地盯著他。
“回家了。”埃蒙柔聲說,“來,我抱你。”
顧晟不為所動(dòng),碰到手時(shí)抵觸地反抗了一下說,“你不是在拍戲嗎?怎么到這兒來了?”
“見你啊。”
顧晟切了一聲,最近兩人算不上吵架就是有點(diǎn)小小別扭,口是心非地說,“誰要見你?”
“我啊。”埃蒙軟下來,“是我啊?!?br>
吻也就勢附了上來。
身子一陣酥麻,顧晟看了眼四周倏地驚醒,“草,柏梵呢?”
咬到舌頭的埃蒙皺了皺眉搖頭。
“靠,他喝了這么多酒又經(jīng)歷了情傷,不會(huì)…”顧晟近乎彈射站起,顧不上撞到埃蒙的下巴說,“快去找他,他可別做傻事啊?!?br>
柏梵的酒量比顧晟要好不少,還不至于昏睡過去的地步。他盯著那扇窗好長時(shí)間,隨后就輕飄飄地像是著了迷目的明確地走了過去,穿過走廊推開窗走到了露臺(tái)。
是下雨了。
他一踏入細(xì)密的雨絲就嚴(yán)絲合縫將他包裹,帶著刺骨的寒意滲入衣物嵌進(jìn)皮肉不禁讓他身子發(fā)顫,手也不自主地抖了起來,連指間的煙都險(xiǎn)些拿不穩(wěn),擦了火他燃起一根煙輕輕地綴了一口隨后吐出白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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