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與觀云澗有仇?”
“談不上,只是你徒弟太過無禮,我去朱雀門參加葬禮,他們兩個居然明目張膽的跟了我一路,連氣息都不收斂,這不是瞧不起人嗎?所以我才想殺了算了,省的麻煩。天樞君,要打去外面打,別嚇著小孩子?!蹦呛谝氯丝粗砸蜒矍暗木廾⒙龡l斯理的說道。
“你還有機會動手嗎?”
“未必!”
話音未落,那人憑空消失了,只留下一件黑袍,不止那人,兩個隨從也一并不見了,同時不見的,還有二虎子,他們順手擄走了二虎子!
天樞君咬牙,提劍就要追出去,魁南伸手去撿地上的黑袍,“為什么把衣服脫了?”
“別動!”天樞君出聲制止已經來不及了,轟的一聲,整個酒樓房頂都沒了。
天樞君和兩個徒弟直接飛離了酒樓,魁南問道:“師父,我們去哪兒?”
“去哪兒?二虎子被抓走了你沒看到嗎?”天樞君惡狠狠地瞪著他,“誰讓你們招惹東日雷修的?”
聽到雷修二字,魁南薛文立刻想到朱雀門上方的那道閃電,嚇得脊背發(fā)涼,魁南道:“我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他們去了朱雀門!”
“那又怎樣?騰氏一族是東日貴族,名門正派,又不是什么邪魔歪道,跟中土修仙門偶有交集也不足為奇。朱填如果那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就不是朱填了,聽著,朱雀門的事復雜的很,小孩子別跟著瞎摻合,凈添亂!”天樞君怒氣不息。
魁南十九,薛文比魁南小兩個月,怎么就成小孩子了?兩人面面相覷,魁南嘟囔道:“師父,我倆都十九了,不是小孩子,師父十九都做四年掌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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