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有點心有余悸,對于溫涵所說的任務(wù),多少有些猜忌。
溫涵在面前的箱子上踢了一腳,看著吳哲說道:“這里都是你們后面要用的裝備,別告訴我這半年時間,你連實彈都分不出來?!?br>
“我說明王啊,這么長時間了,我以為我們是兄弟了,你不會再……我記得上一次,可有人在任務(wù)過程中,換了我們身上的彈夾,神不知鬼不覺呀!”
整個突擊隊中,也只有吳哲敢這么跟溫涵說話。
而且上一次的事情,他至今都心有余悸,而且沒想通身上的彈夾是在什么時候被人換掉的。
“學藝不精,就別那么多的廢話,你可以當成是一次演習去打,只是這一次的演習會嚴格一點,命中者……脫了這一身衣服離開?!?br>
說完,溫涵也就不再廢話了,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吳哲依舊不相信,他就真的沒有辦法再強調(diào)了。
相比之下,柳小山和鄧九光明顯安靜的多。
或許是這種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本就對這種危險有所預感,隱約之間能從細微的變化中,發(fā)覺到硝煙的味道。
第二天凌晨,突擊隊改乘汽車進山。
天降大雨,山路崎嶇難行,在確認了身上的裝備和通訊沒有問題后,溫涵帶隊徒步進山。
這一路上,腳下泥濘不堪,視線都變得十分模糊。
遠處一行人從山上下來,看上去十分疲憊,就連前進都頗為吃力,路過吳哲身邊的時候,這大碩土還小聲打了個招呼:“戰(zhàn)友,你是哪個中隊的?”
結(jié)果人家一臉見了鬼的樣子,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你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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