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拿出另一張寫滿問題的紙,向眾人展示,“這才是五妹妹的字。”
兩張紙的字跡有些相似,但確實不一樣。
姜熠不加思索地道:“那這紙條就是五妹妹以前寫的。”
“那這些日子以來,顧公子天天上學,天天翻書,豈會時到今日才讓你一個外人發(fā)現(xiàn)紙條?”姜煜反問他。
他被問住,強詞奪理,“許是顧公子粗心大意,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br>
姜煜搖頭,“這紙條上的墨跡很新,應是近兩日所寫。而且這墨中有龍?zhí)m香,應是黃州產(chǎn)的龍香墨。我姨母嫁在黃州,每年都會送一批龍香墨進京,我用的就是此墨?!?br>
“四哥,五妹妹近幾日常與你相處,她必是用了你的墨?!苯谝徽f完這話,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之處。
因為這個理由自相矛盾,先前才說過看字跡是姜姒以前的字跡,若是最近寫的,那字跡應該會有所不同。
且不說這一點,光是用墨之事,姜煜斷然否認,“五妹妹沒有用過我的墨?!?br>
這時姜姽小聲道:“四哥,前些日子,母親送了一套筆墨紙硯給五妹妹,其中就有這龍香墨。至于字跡,只要是一人所書,時有變化也是正常?!?br>
顧氏聞言,急忙道:“大嫂,你讓人送的東西,我家玉哥兒一直舍不得用。”
她命人將東西取來,看上去確實原封未動。
謝氏親自驗過,確認是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因為這做不了假。她妹妹的夫家是黃州的望族,族中便有龍香墨坊,所產(chǎn)的龍香墨皆有徽記,區(qū)別于市面上所售的龍香墨。
一看情勢不妙,姜熠一點點地往門口退,想趁機走人。他快退到門口時,被余氏一聲“五郎你要去哪里?”給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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