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對一個后宅未出閣的女子客客氣氣,莫不是被姜五這張討人厭的臉?biāo)裕?br>
“郡王,您是貴客。若是不好好招待,便是主家失了禮數(shù)?!?br>
“不妨事的,客隨主便嘛?!鄙蛩輸[擺手,對林杲道:“流景,你是知道我的,我最是不在意這些禮數(shù),你千萬不要費心招待我。”
林杲:“……”
他們認(rèn)識這么久,他怎么不知道沈久安這般好說話。
他隱晦地看了沈溯一眼,警告這個好友適可而止。
沈溯聳聳肩,裝出無辜的樣子。
“流景,你別這么看我,我也是要臉的人。”
你要臉,難道我就不要嗎?
林杲憋著氣,他這兩日都忙著帶孩子,哪里來的心思與人吃喝?若非華氏是他名義上的母親,他必是半點面子也不給。
“五妹妹所思所想不無道理,我與嬗娘夫妻一體,眼下她臥病在床,正在養(yǎng)身體,我自然是不能只顧自己。”
華錦娘更氣,這一個兩個的,難道都被姜五的臉給迷住了?
“世子表哥,你是侯府的主子,難道要聽姜五姑娘一個客人之言,豈不是喧賓奪主亂了套?”她狠狠地瞪著姜姒,“姜五姑娘,你一個客人想做侯府的主,難道是存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心思嗎?”
這話就差沒指著姜姒的鼻子說,姜姒想給林杲當(dāng)填房。
林杲聽懂了,沈溯也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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