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越的發(fā)色漆黑,顯得脖頸更加白皙干凈,睡夢中的形狀都修長漂亮。
盧驕的視線不可避免地落到后頸的地方。
因為阮越朝著他的方向側(cè)睡,他其實無法完全看清阮越的后頸,還是做直起身,把頭稍微探過去,才能看到。
對方的后頸也很白嫩,隨著呼吸在微微起伏,后頸處一片干凈,任何痕跡都沒有。
盧驕可以直接找到藏在肌膚表層以下的腺體,甚至好像還能回憶起用牙齒順著那處柔軟敏感的地方咬下去是什么感覺。
而現(xiàn)在看著光潔的皮膚,好像還能想起被自己啃咬出牙印,吸吮出吻痕的時候,這處脆弱的地方紅腫充血的模樣,顯得又可憐又情`色。
他視線暗了幾分。
可緊接著想到卻是更殘忍的場景,他想起在學(xué)校操場角落的單杠邊把那個蜷縮的小男生扶起來的時候,看到對方捂住自己的后頸,從指縫里溢出刺目的鮮血。
那處脆弱的皮膚落下明顯的指痕和劃痕,還沒發(fā)育完的腺體被恃強凌弱的施暴者留下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盧驕從沒意識到作惡的人可以壞到這個地步。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然找不到受過傷的痕跡,可盧驕清晰地知道這里曾經(jīng)有多痛,蜷縮在自己懷里的小男生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流出來的淚水卻浸濕了他的衣服。
他也記得阮越剛分化的時候,醫(yī)生就是說他腺體受傷過才會延遲分化。
他希望阮越永遠(yuǎn)也不要想起過去的一切了。
可自己卻在此時此刻看著對方恬靜的睡顏,悄悄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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