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驕拉著自己的椅子往阮越的方向挨近,甚至還把手臂橫架在桌子上蹭過去,然后下巴抵在手肘處靠著,仰起脖子看阮越。
書桌的臺燈是有點暖黃的光,盧驕也搞不清這種設(shè)計的意義,此時他只覺得看著阮越的眉眼線條都柔和幾分,看得人昏昏欲睡。
這樣毫無形象的坐姿,和不需要壓低分貝的交流,在圖書館里確實是行不通的。
阮越用筆蓋戳了他的手臂一下,回答:“要么就在你家繼續(xù)學(xué)習(xí),要么就去圖書館?”
盧驕仰視著他,拉長了語調(diào):“都聽阮老師的——”
阮越掐了他一把,當然并沒有用上幾分力氣,語氣里還帶上微微的笑意。
“別鬧,快學(xué)習(xí)吧?!?br>
盧驕無情地戳破他:“我看你也沒心思學(xué)習(xí)嘛!”
阮越看著他,臉上罕見地有被拆穿地窘迫,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好在盧驕立刻就老實交代:“我也不想學(xué)習(xí)了,一定是今天醒太早了,我沒睡夠,要不我們早一點上床吧。”
阮越磕磕巴巴地回答:“好、好啊……都聽你的……”
明明相似的話上一秒盧驕還開玩笑地說起,可現(xiàn)在換成阮越和他說,盧驕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腦子糟糕透了——好像很容易聯(lián)想到什么不對勁的東西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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