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越?jīng)]有抬頭,只是把手舉起來,指了指房間里一個方向,悶聲回答:“房間里的洗手間可以用?!?br>
他房間本來也是帶獨(dú)衛(wèi)的布局,但是頭一回過來的時候,阮越就是在外面的衛(wèi)生間洗澡,盧驕還以為房間里的沒有使用。
他有話直問:“你之前怎么不用?”
阮越抬頭瞪他?!澳氵€好意思問?”
盧驕無辜地看他:“怎么了?”
看他好像真的一副忘個精光的模樣,阮越心里羞惱極了,戳了戳盧驕的胸膛直想控訴。
偷親他就算了,還把他壓在衣柜上舔后頸,很長一段時間阮越看著自己的臥室發(fā)呆,都會情不自禁想到那時候的場景,不受控制地臉紅。
現(xiàn)在好了,更過分的事都在這個房間里做過了,阮越簡直想一個人悶在被子里哀嚎一聲——他今晚躺在這張床上,還怎么睡得著?
一想到這,阮越也只能悶悶地推盧驕一把,小聲說:“我去洗個澡?!?br>
盧驕摟著他的腰的手松開了一點(diǎn),阮越手指搭在他肩膀上,借了一分力支撐。
但他剛想坐直起來,就感覺到腿根傳來難言的酸軟,維持別扭的姿勢太久,肌肉一下子發(fā)麻使不上力氣。
下一秒,盧驕的手心重新覆蓋在腰窩處按住,不費(fèi)一絲力就重新拉拽著阮越坐回到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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