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兩人半蓋著被子,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這其中凌末還短暫地又睡著過十分鐘,但他自己并不知情。
寒時強忍著笑意,沒有伸手去戳他的臉。
難得地磨蹭道到十一點,兩人才起,結(jié)果下樓就發(fā)現(xiàn)寒澄已經(jīng)坐在餐桌邊了,正在喝艇仔粥。
“寒總?!?br>
“哥。”
兩個人和寒澄打招呼,而凌末的招呼不如親弟那么理直氣壯,帶著些起晚的不好意思。
寒澄其實心里明白他們平時訓(xùn)練有多辛苦,難得有幾天休息調(diào)整的日子,還被這種輿論纏上,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壓力一定都很大,休息不好是必然的。
兩兄弟在一起的時候愛拌嘴,但寒澄心里其實并不想苛責他們。
他清了清嗓故意對身后的阿海說:“客房里的床不舒服,不然我能睡到晚上,你回頭換一張,要和家里一樣的。”
阿海直言:“您那張是找梁大師定制的,可能不太好買到,重新排隊怎么也得兩年起步。”
“......”寒澄強撐臉面,“那你就去商場試睡!找到睡感一樣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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