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啊。”池磊的開場白似乎總有雷同性。
“呃,呵,就是?!碧K沫不知道說什么,而且眼下這個環(huán)境,實在不適合敘舊。
蘇沫低頭,仔仔細細把泡沫在手上搓了個遍,預(yù)防sars的時候他都沒這么認真過??刹恢莱乩谑枪室獾?,還是衛(wèi)生習(xí)慣就是這么好,蘇沫怎么個步驟,人家就怎么個頻率。等蘇沫洗完,人家剛剛好也去烘干。
索性,蘇沫也懶得去烘干,直接拿紙巾擦擦手:“呃,我先回……”
“和朋友來的?”池磊似乎挑準(zhǔn)了時機開口。
“哦,單位同事聚會。”蘇沫禮節(jié)性的笑了笑,只好也硬著頭皮問,“你呢?”
池磊收回已經(jīng)烘干的手,然后走到蘇沫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都是大學(xué)同學(xué),好多你認得呢,過來打個招呼?”
池磊這話其實問得很聰明,他的同學(xué),蘇沫認識一大半,可他非要把好多你認識這話點出來,蘇沫壓根張不開嘴拒絕。蘇沫不是怕見人,也不是怕見認識的人,他只是怕和池磊搭檔,然后去見一群知道他倆曾經(jīng)關(guān)系的人。
“同志們,看看誰來了!”
池磊和蘇沫一進包廂,不知哪個眼尖的先喊了一句,寬廣的vip包瞬間沸騰。唱歌的也不唱了,麥克風(fēng)一扔就過來寒暄,搖骰子的也不搖了,骰盅一推就圍過來敬酒,其他但凡認識蘇沫,可又插不上話的,干脆這摸摸那拍拍的用行動表示友好。
“蘇沫,你這兩年到哪去了,都沒你消息!”
“蘇沫,你是我們系乒乓球隊的唯一有效外援,怎么畢了業(yè)也不聯(lián)系咱弟兄!”
“蘇沫,你怎么還這么瘦啊,瞧哥兒幾個現(xiàn)在腐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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