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想花了一夜時間整理思路,又花了半天時間思考方案,便吹起了反撲的號角。如果換一個人,可能都不會像陶想這樣,他們會瞻前顧后,會猶豫不決。但陶想的性格,注定了一旦他豁然開朗,看清了某些東西,必然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用最有效的方式達(dá)到目的。
從某個層面來說,陶想對待自己很厚道。
接到陶想電話的時候,蘇沫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蘇沫嗎?”
“嗯……”
“最近還好嗎?”
“還行,那個……你手術(shù)恢復(fù)得……”
“相當(dāng)不錯,現(xiàn)在不仔細(xì)找都找不到傷口了呢……”陶想說著險些閃了舌頭,穩(wěn)住情緒,定了定神兒,才又繼續(xù)道,“錢我打你□□上了,兩萬七,你查一下吧。”
“……”
幻聽,由懷疑上升為肯定。絕對的。
“蘇沫?你還在聽嗎?”半天沒得到回應(yīng),陶想不確定的輕喚。
“啊,在的在的。”蘇沫甩甩頭,讓神智稍微清醒些。
本來以為徹底無望的可愛人民幣如今卷土重來,蘇沫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明明那些錢原本就該是他的,更何況陶想連一丁點利息都沒給,可蘇沫就是激動。跟半年前百貨大樓里買東西摸獎中一mp3一樣一樣的,從里到外樂開了花兒。
“那……晚上能出來嗎?”陶想忽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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