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把熱氣兒壓下去了,蘇沫又覺得心里暖暖的。陶想似乎對什么我喜歡你啊之類的非常抵觸,但是不說呢好像又不舒服,于是這男人就變著法的用各種比喻擬人或者阿諛奉承來表達此類情緒。一開始蘇沫還沒法確切體會,每次聽陶想的偽情話就覺得頭皮發(fā)麻脊背發(fā)冷,可等習慣之后,就是說不出的舒坦。連帶的,狐貍的嘴臉好像也稍微又帥了那么一點點。
日子過得太甜,蘇沫總會有些不安,就好像只是單腳落地,總有什么懸著的感覺。蘇沫有時候會想,是不是自己太不知足了。陶想能邁過來,已經(jīng)很難得,他沒理由要求更多??筛嗟臅r候,蘇沫又會想起陶想的那句話,花一輩子去求證,那么,總要求證的吧。
“陶想……”蘇沫洗干凈手,拿了塊西瓜也坐沙發(fā)上啃。
“嗯?”陶想轉(zhuǎn)過頭,那眼神就像幼兒園小朋友坐土堆上聽阿姨講故事,“我西瓜都啃干凈了,一點紅沒有!”
蘇沫一口西瓜險些噴出來:“靠,誰和你說這個了?!?br>
陶想呵呵的樂,新聞剛剛播完,屏幕變成了絲襪廣告,陶想拿過遙控器換臺。
“找個周末,我爸媽想見見你?!碧K沫說著,啃了一大口西瓜,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和表情都看起來很隨意。
陶想手一抖,愣了:“你爸媽?”
蘇沫笑著露出兩排白牙:“沒和你說過么,我早就出柜啦。”
“哦?!碧障朦c著頭,表情看起來有點呆呆的。似乎還帶著那么點兒,不知所措。
蘇沫的眼睛黯了黯,不過很快他就咧開嘴,笑著推推陶想:“別跟被雷霹了似的。呵呵,我就是問問,你不愿意就拉倒。反正老頭老太太也挺煩人的……”
之后,陶想再沒說話。
之后,蘇沫再也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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