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難以自抑地瞪向他,心底為他這番無恥的話而發(fā)顫,她不知道顧遠會不會從那些訊息中看出端倪,她也不確定方利琦是否聽得懂她的暗語,并將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轉(zhuǎn)告給桑蕊。
她唯一可以確定的只是,如果半個小時后依然沒有任何人來救她,或者在這半個小時中她想不到自救的辦法,那么她只能任由那砧板上的肉,任已經(jīng)喪心病狂到變態(tài)的田輝宰割,她絕對相信,田輝絕對會如他所說般,讓自己以那樣羞愧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
不敢想象所有人看到那種視頻后自己的后果與處境,阮夏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竭盡全力將心底涌起的巨大恐懼給壓抑住,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與眼前的魔鬼周旋。
“怎么樣?阮小姐,是不是一想到即將要以如此撩人的身姿出現(xiàn)在全世界男人的面前就興奮難耐,說不出話來了?”
見阮夏不說話,只是冷靜地看著自己,田輝冷笑著蹲下身,伸手扣住她尖細(xì)的下巴,輕聲問道。
他不曾從她的眼底看過絲毫謂之害怕或者恐懼的神色,至始至終,她只是以這副冷靜泰然的神態(tài)與他周旋,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凜然,這讓他很不爽,失去了她應(yīng)有的驚慌失措及流淚滿面跪地求饒的場景,他玩弄她的快感會減少很多。
試著動了動身后被綁住的手,繩子沒有絲毫松動,手腕反而因為這一番掙扎而被勒得生疼,阮夏放棄了掙扎,定定地望向田輝,平靜開口:
“田輝,如果此時被綁在這里的是你的姐妹你會怎么想?”
田輝不以為然地冷哧一聲:“怎么?想勸我換位思考?省省吧阮小姐,我從不吃這一套,順便告訴你一句,我沒有姐妹?!?br>
“沒有姐妹?不錯的理由!父母呢?父母總會有吧?”阮夏輕笑著,而后定定地望向他,一字一頓:“田輝,我真為你的父母悲哀?!倍嗄甑呐ε囵B(yǎng)出的卻是一頭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狼。
被扣著的下巴驀地一緊,白皙的皮膚瞬間印出一片青黑的指印,田輝望著阮夏,咬牙開口:“彼此彼此。”
說完倏地送開對阮夏的鉗制,起身,走向墨鏡男:“啟亨,膠布拿來了嗎?那塊膠布過來,把那女人的嘴巴封上?!?br>
這邊,幽暗靜謐,屋外的陽光稀稀落落地灑進來,卻無端平添一股蕭瑟,那邊,和著屋外明晃晃的陽光,整個華美展廳內(nèi)部布置一片暖融,燈光燦爛輝煌,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阮小姐還沒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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