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她哭得紅腫的雙眸,眉尖幾不可微地輕輕蹙起,手,不自覺地輕抬起她尖細的下巴,慢慢地以指腹輕輕拭去她臉頰上殘存的濕意。
他指腹間的溫柔讓阮夏不自覺地僵住,下意識地抬頭望向顧遠,他神情是一如往常般清淡,卻莫名地多了股令人怦然心動的專注和認真,古井般平靜幽深的星眸半斂,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只是指腹溫柔地滑過臉頰時殘留下的余溫,讓上一刻還蒼白如紙的俏臉?biāo)查g不自覺地染上片片紅暈,心,莫名地脫序……
曖昧親昵的氣氛在春日的陽光下在彼此間繚繞,望著眼前專注地為她擦拭眼淚的顧遠,阮夏有片刻的閃神……
“怎么了?”發(fā)現(xiàn)阮夏正盯著自己失神,修長的眉尖輕輕蹙成一個結(jié),顧遠緩聲開口。
驀然回神,阮夏輕咳著避開顧遠探究的眼神:“沒什么。”
手,下意識地拉了拉身上緊裹的西裝。
望了眼她身上披著的啡色的紀梵希西裝,黑眸幾不可微地瞇了瞇,而后狀似隨意地低聲問道:“他還好吧?”
沒有問他是誰,只是關(guān)心他好不好。
阮夏有瞬間的怔愣,而后瞥到身上披著的西裝,恍然意識到他在問什么,訥訥地點了點頭:“沒什么生命危險,只是失血過多而已,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br>
顧遠輕點了下頭,自然而然地執(zhí)起她的手:“我先送你回去休息?!?br>
阮夏愣愣地任由他牽起自己的手,望著他包覆住自己手的大掌,有瞬間的失神,而后是滿心脹滿的莫名暖流……
大概是因為緊繃了一個上午的神經(jīng)突然間松懈下來的緣故,阮夏剛上車沒一會便斜靠著車窗沉沉睡去,沒有陰影沒有噩夢,夢中時一片祥和的寧靜,平靜的容顏也睡得毫無防備。
顧遠平穩(wěn)而專注地開著車,時不時回頭望眼她沉睡的容顏,開車不同于來時的狂奔加速,他開得極慢,極小心地在車陣中平穩(wěn)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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