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yuǎn),你弄痛我了,放開!”
阮夏被顧遠(yuǎn)強(qiáng)拉著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后,手腕處鉆心的痛意讓她忍不住開口,再不開口,她不確定明天是否要在肩上掛著繃帶去上班。
顧遠(yuǎn)緊抿著唇?jīng)]有說話,只是一語不發(fā)地拖著她往走入那片黑暗中。
接著朦朧的夜色望向他緊繃的側(cè)臉,阮夏的明媚的眸底是濃濃的不解,不解他突如其來的怒意,不解他的意圖,但心底隱隱的不安,讓她無法漠視。
試圖掙脫,但越掙扎,他握得便愈緊,那力道,幾乎用了十成。
阮夏只能無助地任由他拖著她穿過一片無人的小徑,來到一座搭建在池子中心的一間獨(dú)立小屋,握著她手腕的手忽然緊了緊,而后反手一拉,阮夏便被狠狠甩入他的懷中。
一手瞬間纏上她纖細(xì)的腰肢,抬起腳將房門狠狠踢上,另一手順道將門“卡擦”一聲落上門鎖,而后伸手抬起她纖細(xì)的下巴,滿是怒意的黑眸直直地望入她瞬間盈滿驚惶的眼底,清冷低沉的嗓音帶著譏誚:
“你也會痛?你不是冷心冷情對什么都不在乎的嗎?這點(diǎn)痛對你來說又算得了什么?”
“阮夏,我不得不說,你贏了,而且贏得很漂亮,看著我為你失控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帶著他來向我示威讓我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可笑嗎?看我像個笨蛋似的被你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很得意吧?”
近乎失控地扣緊她的下巴,白皙的肌膚上緩緩印出一道清淺的淤青,顧遠(yuǎn)幽深的眸底是一片如外面的天幕般沉沉不見底的墨黑,那片純?nèi)坏哪须[隱跳動著盈滿怒意的火焰,清冷的嗓音不再是一片如水的平靜無波。
阮夏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原本帶著倉惶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放開我!”
莫名其妙對她忽冷忽熱的人是他,無緣無故將她一個人扔在上海的人也是他,除了第一次的意外,主動招惹她的人還是他,此刻他竟然在這指責(zé)她耍著他玩?
“怎么?找到正主兒后,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踢開替身投入到正主兒懷抱了?”
顧遠(yuǎn)的眼神瞬間也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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