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如望了她一眼,沒有直接回答:“我沒這么說過,我東西已經帶到,如果他心里還有你自然會回來找你,我走了。”
說著便轉身,阮夏伸手扯住了她的手。
“我要見他!”阮夏直直地望著她,臉色依然蒼白瘦削,語氣卻很堅持。
“抱歉,我無能為力?!卑惭湃缯f著便甩開她的手。
“他到底在哪?”
抿了抿唇,安雅如沒有回答,直接往門外走去。
“麻煩你回去告訴他,別以為把他的財產交給我我就會感激他。我只給他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三個月后他還不出現(xiàn),也沒有任何訊息,我會把他留給我的飛宇的股票全部拋售出去,毀了飛宇,然后帶著孩子找個人嫁了,從此與顧家再無瓜葛?!?br>
望著安雅如走向門口的背影,阮夏揚著手中揉成一團的律師信函,一字一頓,冷然開口。
安雅如握在門把上的手頓了頓,而后緩緩拉開房門。
“他現(xiàn)在人在巴黎?!?br>
淡淡留下這句話,安雅如的身影已消失在門口。
失神地望著已被掩上的房門,阮夏緩緩地坐下,望了眼手中的信函,突然發(fā)狠地扔向墻角邊的垃圾筐,起身拿起手機。
“桑蕊,你能不能托人幫我辦張前往法國巴黎的簽證?越快越好!”
“你要去巴黎?你瘋了?”桑蕊不可置信地吼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