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再次從昏迷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原本那間船艙中。
她緩緩坐起來,看到棲夙就靠在不遠處的桌案邊,手上拿著她的軍刀饒有興趣地把玩著。
“好刀,刀鋒凌厲,寒氣逼人,只是非銅非鐵,不知是何材質(zhì)?”棲夙撫摸著刀身,一臉贊嘆,“‘湛羿’?此刀名為‘湛羿’?”
墨非并未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棲夙頓了頓,笑道:“在下確實小視了浮圖,看似文弱,實則深藏不露,就如這把湛羿刀一般,暗鞘藏鋒。只是在下有些不明白,浮圖于靜與動之間,為何差別如此之大?”
墨非別過頭,繼續(xù)沉默以對。
“呵,浮圖不回答也罷,在下也不會追根究底,只是這刀須由在下暫為保管了,不然在下還真不敢肯定下次能躲過浮圖的擊殺。”棲夙身上的刀傷都是墨非賞的,刀刀要害,若是他反應再慢點,估計這會已經(jīng)沒命了。
墨非也知道要將軍刀要回來是不可能了,不過她并不著急,刀中有湛羿之魂,一般人未必用得了它。
“現(xiàn)在到哪里了?”墨非開口問道。
“船已進入景國境內(nèi),再行兩日,就會進入魅海。”
“魅海?”
“不知浮圖是否見過大海?”棲夙笑道,“魅海比一般大海更為特別,浮圖到時親眼看看就知道了?!?br>
說著,棲夙突然打了個響指,門外立刻走進來兩名侍者,其中一人手上正托著一副鎖鏈。
墨非臉色微變,棲夙抱歉道:“失禮了,對于浮圖的身手,在下實在不敢掉以輕心,故只能暫時委屈浮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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