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安室透的聲音不由染上一層憤怒。
威士忌身形一頓,轉(zhuǎn)頭看來:“他想自殺,所以我把他打暈了。”
自殺?安室透察覺到不對,走上前看。
宗田博一趴倒在地,身上唯一的傷口在他的右腿肚上——是威士忌擊中的,而他的右手上緊握著一把小刀。
安室透瞬間明白,威士忌剛才開槍就是為了讓宗田博一停下。
“人抓到了,要帶回去嗎?”威士忌問。
“不?!卑彩彝笓u頭,“你把他翻過來?!?br>
威士忌不解,但仍然照做。
安室透回想起剛才追趕時,宗田博一總是有意無意地捂著肚子,心底有了猜測。
他在宗田博一的身旁蹲下,手掌撫上對方的肚子,輕按。
果不其然,手底下堅硬的觸感告訴安室透沒有猜錯。他揪住對方腹部上的衣物,用力上拉。
宗田博一把移動硬盤綁在了自己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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