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安室透突然對自己的刀有了意見,威士忌在收好刀后回望過去:刀是無辜的。
之前那次把刀送到回收站,威士忌那幾天手中空空蕩蕩,不安感空前旺盛,沒有握刀實感給自己造成的影響比想象中的要更大一些。
無聲的拒絕,安室透了然,一手撐著下巴泰然和威士忌對視,目光從那雙明亮的眼上下移,停在威士忌嘴角的疤痕上。
淺褐色的豎疤將那淺色的嘴唇截斷,安室透想不到為何會有人自己劃上這道傷痕,但這道傷痕在現(xiàn)在已然成為“威士忌”的標(biāo)識。
為了不被有心之人看出,這幾天跟自己外出威士忌都是帶著口罩。
“那這道疤痕呢?”
威士忌停下,撫上自己嘴角那塊微微凸起的傷疤。
“有什么辦法遮蓋住嗎?”組織內(nèi)有“千面魔女”之稱的苦艾酒就有著出神入化的易容技巧,這種疤痕的遮蓋不需要用到那么高超的技藝,總有辦法遮蓋住。
就是可能組織一開始就打著讓威士忌以“殺手”出名從來沒想過讓人幫他遮蓋。
“有的。”威士忌回道。
那個后勤還真是全能。安室透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是威士忌的后勤可以幫他遮蓋。
“那就好?!卑彩彝刚f,此時服務(wù)員端著他剛才重新點的咖啡放在他面前,他輕聲道謝。
等服務(wù)員走后,安室透收回目光繼續(xù)看著威士忌,“那下次讓他過來幫你遮一下吧,你這個疤痕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還怪麻煩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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