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忱：“……”
他突然覺得霍北修好像在內(nèi)涵他把一張比不上霍家書簽貴的銀行卡當寶貝這件事。
“快點跟上！”察覺到身后的人沒有跟上來，霍北修頓下腳步，回頭招了招手。
百貨大樓內(nèi)——
“我不太清楚，我不太了解她的私事?！鳖櫱迦镜闹鞴芸此婆浜希烤湓挾纪钢芙^回答的態(tài)度。
可是礙于他們倆是刑警，是沖著這件事來的，她也不能讓刑警白跑一趟，只好說：“我們這兒監(jiān)控，門外的也有，要不你們拷回去看看？”
霍北修無視她的話，隨口說了幾個名字：“這幾個人今天上班嗎？”
五分鐘后，用員工照讓孫鵬認出來在背后蛐蛐顧清染的那幾個女孩并排著站在他們面前。
這些女孩大多都是學歷不高，見識也沒那么多，見著刑警，首先是害怕。
一個個全都是低著頭的，盡管眼前的刑偵一個比一個帥，但是也不敢有半點不該有的想法。
畢竟，他們是來調(diào)查顧清染的死因的。
“你們都見過顧清染跟店里的顧客私下聯(lián)系，對吧？”
對待姑娘，尤其是看起來就已經(jīng)被嚇得不輕的姑娘時，霍北修多少還是有點人性的。
然而，他溫柔不過三分鐘。
在女孩們吞吞吐吐，沒人敢說實話時，他終于沒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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