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那么缺錢?
“想跟你說讓你明天別調(diào)鬧鐘了,給你放半天假。”霍北修輕輕揉了下他的腦袋,“去睡吧?!?br>
直到回到房間,躺到床上,周忱還是有些沒回過神來——
就在剛剛,霍北修摸了他的腦袋。
霍北修摸他了。
摸他了。
摸了。
周忱吞了口唾沫,瞪大眼睛盯著天花板。
此時(shí),他的心情是復(fù)雜的。
盡管他知道霍北修或許只是下意識的抬手,但這個親密的動作對他來說卻包含著另一層意思。
他應(yīng)該搬走的,周忱想。
可他現(xiàn)在還不能搬走,他還有些事情沒有搞清楚。
周忱在“搬走”跟“不搬走”的糾結(jié)中漸漸的閉上沉重的雙眼,然后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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