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容如此想著,走上前去。
江懷遠聽得腳步聲響,也正好抬眼望去,見一身著杏色衣裙的女子緩緩走來,那女子眉目柔婉,膚色瑩白如玉,雖只是淡淡施了脂粉,可卻依舊極美。
江懷遠看得愣了神,直至人已行至面前才回過神來,聽得江奉容斟酌片刻,喚了他一句“兄長”。
他卻變了臉色,道:“在外人面前你如此喚我也就罷了,若只有我們二人在,便不必如此?!?br>
江奉容心里早有準備,聽江懷遠如此說,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無非是不想與她扯上關(guān)系罷了。
她原本就是罪臣之女,與她扯上關(guān)系確實算不得好事,說不定日后還有被牽連的風險。
所以江奉容也并未為難于他,只點頭道:“江公子。”
江成益獨子江懷遠,雖出生官宦世家,如今卻還只不過是個白身,想來江成益也是有心想讓這個兒子入朝為官的,只是他卻不甚爭氣,科考已有兩回,次次皆是名落孫山。
既無官身,眼下江奉容喚他一句“公子”,也算合時宜。
江懷遠的面色果然稍稍緩和,道:“上馬車罷?!?br>
江奉容與蕓青上了一輛馬車,江懷遠卻獨自一人坐了另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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