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小姐,還請您務(wù)必來參加此次宴會。”
錦繡的擔(dān)心并不無道理,不論那阿嫣是否當(dāng)真是個心機(jī)深沉之人,謝嘉瑩若當(dāng)真在宴會中做些什么,對于她,對于謝行玉,或者說對于整個謝家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江奉容斟酌片刻,最后還是點(diǎn)了頭,“既是如此,那我便應(yīng)下了?!?br>
錦繡才終于是松了口氣,感激道:“多謝江小姐?!?br>
江奉容道:“不必如此客氣,我是將軍的未婚妻,嘉瑩也算是我妹妹,我自當(dāng)是要幫她籌謀?!?br>
錦繡聞言,又是恭敬向江奉容行了一禮才出了觀荷院。
其實(shí)此時賞畫宴一事對于江奉容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所以聽得錦繡那般說了之后她幾乎不曾多想就應(yīng)下了此事。
只是兩日之后,她去拜祭了江父與江母之后,卻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兩日后,六月十五,是江遂與趙文嬰的忌日。
即便時隔多年,江奉容也依舊記得他們二人被押送回京時,身上砸滿臭掉的雞蛋與爛菜葉子的景象。
從前每每回京,總是被百姓們夾道歡迎的兩位將軍,那一日卻受盡了百姓的唾罵。
人人皆道,他們是恬不知恥的叛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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