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也穿著黑色的隊服,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肌肉線條,用力時能看到手臂上的青筋,和平時的溫和完全不同。
他忽然感覺這個畫面有些熟悉,似乎他掙扎著往前爬時,對方也是用這雙爆發(fā)力十足的手扣住他的腰,把他拽了回去。
他晃了晃腦袋,那是因為池予喝醉了,清醒的對方壓根不是這種人。
只是打游戲兇殘。
池予今天好像比以前更兇殘了,沒有和對面玩戰(zhàn)術(shù),直接暴力碾壓,打出0-18的可怕戰(zhàn)績。
他忍不住夸:“你打游戲好厲害?!?br>
“你?”對方很輕地一笑,“該叫老公了?!?br>
寧南洲的耳朵唰地紅了,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先回去了?!?br>
池予對少年的反應(yīng)不奇怪,隨意握住少年冷白的腕骨:“等我一下?!?br>
從俱樂部到學(xué)校的路寧南洲記得很清楚,因為他走的時候一直在低頭看路。
可能他脖子垂得太低,池予瞥見他脖子上的項鏈,視線停在他雪白光滑的脖頸上,接著下移到衣襟的位置。
哪怕沒人會細(xì)看,他把項鏈藏在衣服下,藏住屬于池予的標(biāo)記。
一只修長的手挑開他的衣襟,冷風(fēng)立馬灌了進(jìn)來,皮膚的溫度驟然降低,清楚感受到帶著薄繭的指尖,一寸寸刮過自己的肌膚。
接著把項鏈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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