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gz都坐飲水機了,怎么可能來全明星?”
寧南洲結(jié)束驚魂未定的一天有些累,靠在座位上休息,聽到時淮的名字睜開眼。
時淮是虞今安的老隊友,同一天出道同一天加入gz,后來不知為什么兩人分道揚鑣,一個到了fkw再創(chuàng)巔峰,一個留在gz坐上冷板凳。
有說虞今安搶走機會的,有說時淮脾氣差的。
他正豎起耳朵聽時,小喬不好意思道:“忘了嫂子對比賽不感興趣,反正他那點破事兒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們還是聊聊什么時候去吃粥底火鍋吧,那家梭子蟹可好吃了!”
吃瓜吃到一半的啾啾:“……”
池予坐在車廂最后一排,陰影覆上深刻的面容,如同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時淮還在gz?”
虞今安嘆了口氣:“他那人就是倔,gz剛買了新人,還提了二隊當替補,壓根輪不到他上場,不知道他在那兒摻和什么。”
“叫他來fkw試試吧。”池予的聲音一如既往冷靜。
小喬和虞今安沒說什么,可黑暗里的寧南洲睜大眼。
為什么要叫一個打野來fkw?
池予不就是打野嗎?
還是世界上最好的打野。
應(yīng)該只是叫時淮當替補吧,在fkw當替補肯定比在中等隊伍當替補好,一場比賽關(guān)注大,也更容易找到主力的工作。
寧南洲從窩著的姿勢坐起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緩緩靠回椅背上,沒看到池予凝視自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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