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厭惡的事嗎?”
他鼓起勇氣問池予,對方依舊是溫和斯文的模樣,盯著他單手松開領帶:“討厭有人騙自己吧?!?br>
寧南洲堅定捂緊馬甲的念頭,打開購物軟件問池予:“你覺得這兩件衣服哪件好呀?”
他挑的都是乖寶寶的衣服,奶白色的襯衫配卡其色外套,他甚至最后用的還是呀。
池予看著一臉乖巧的少年,看不出是真乖還是假乖,不緊不慢解下領帶:“上次發(fā)我那件比較好?!?br>
上次???
可上次那件是女裝?。。?!
晚上寧南洲做了一個夢,夢里他穿上了上次那件小裙子,裙子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白皙的軟肉若隱若現(xiàn)。
一只男人的手按在他小裙子上,隔著衣料似有似無摩挲,略帶薄繭的指尖緩緩劃過軟肉,稍微一捏便會掐出紅印。
那種黏黏糊糊的感覺又來了,濕漉漉粘在皮膚上,小裙子也皺成了一團。
第二天早上醒來,他不好意思地把睡衣洗了,洗完衣服去學??荚?,沒發(fā)現(xiàn)對方在背后看著他。
滬大的考試周安排緊密,七天就考了十門課,今天這門是最后一門了。
大家對考試周怨聲載道,寧南洲倒覺得還好,很多課老師劃了重點,記下重點就好。
最后一門考試是《細胞生物學》,這門課的老師是滬市本地人,年紀也挺大了,說話帶著濃濃的滬市口音,時不時還夾雜方言,就沒多少學生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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