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著奶茶忽然笑了,可笑意沒有任何溫度。
他提著行李箱走出家,明明是盛夏,無盡夏遲遲未開。
寧南洲租了個最便宜的房子,周圍都沒人住,大吵大鬧也不會有人管,他盡可能避免開口。
好像自己還會說話。
他不知道這種廢物活著還有什么意思,直到在屏幕上看著池予說再來一次。
他開始走出出租屋,開始去醫(yī)院治療。
好消息是器官暫未發(fā)生病變,壞消息是心理治療費用很貴,一次心理咨詢就要六百,還不包括買鎮(zhèn)定神經(jīng)的藥。
他看著越來越少的積蓄抿緊唇,不知道要不要給齊以丹打電話。
說起來真可笑,他那么厭惡齊以丹他們,碰到問題還是要向他們求助,讓他這份厭惡都顯得軟弱無力。
還好有醫(yī)院愿意提供免費治療,醫(yī)生告訴他要多開口,哪怕說不出話也沒關(guān)系,想想自己最想說的話。
那段時間fkw世界賽敗給韓國隊伍,鋪天蓋地都是罵聲。
明明fkw是那年成績最好的華國隊伍,卻是脫粉最多的隊伍,有人把世界賽失利怪在池予頭上,認為池予根本不適合做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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