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茹幫著收拾了攤子，一人一鬼這才往回走。
望著這一人一鬼走遠(yuǎn)了，其他的鬼才反應(yīng)過來。
“剛才擺攤的那個是人？”
“好像是的?！?br>
“那個人能看到鬼？”
“好像是的?！?br>
“那豈不是能夠看到我們？”
“理論上是這樣的?！?br>
所有鬼都面面相覷。
各自心里都揣著自已的鬼心思。
回到家之后，一人一鬼，一個坐著，一個飄著，開始分析今天首戰(zhàn)失敗的原因。
“大人，做生意都是這樣的，失敗是成功之母嘛！我們慢慢來啊。”
陶十三也知道，掙錢這個事情，急不來，畢竟，她上輩子活了幾千年了，還不是后來靠著修為高了，有了更多的時間，才開始去學(xué)習(xí)更多的技能，這才在短短三百年不到，就積攢了這么多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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