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端稍稍吃痛地沉默了一瞬,隨后上下?lián)嶂谋常裨诮o狼崽順毛:“聽你的。”
顧嶼桐把臉露出來,咬牙切齒地仰臉瞪著池端:“你要是再敢像剛剛那樣給我下藥,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趕回去,我就——”
池端若有所思地?cái)宽粗?,眸色愈發(fā)深沉。
下一秒,他低下頭,咬住了顧嶼桐的唇。
顧嶼桐猝不及防,下唇猛然一疼,隨后一股強(qiáng)烈的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池端的吻絕對算不上纏綿,而是辛辣的、狠戾的、讓人推拒不得。得要讓人先嘗點(diǎn)苦頭,再大慈大悲地施舍他的溫柔,讓人只能選擇依附于來之不易的他的溫情,徹底上癮。
池端扣著他的后腦勺,逼迫他獻(xiàn)祭般送上自己的全部。
顧嶼桐很受用地抬著下巴,任由池端的利齒研磨,好像那人在用刻骨的痛覺告訴他,他哪兒也沒去,就在這里呢。
池端急促而渾濁地喘著氣,離開他的唇邊,聲音低沉:“做了個夢。夢見了你,別在我夢里了,來我身邊吧?!?br>
“我要一轉(zhuǎn)頭就能看見你,這個能給嗎?!?br>
顧嶼桐眼尾灌滿了生理性的眼淚,血腥味在嘴里肆意沖撞,他伸出舌尖舔走唇邊的血,勾唇一笑:“樂意至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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