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端很想說,是的沒錯,你就是這種人。但他只是輕嗤一聲,沒再搭理顧嶼桐。
“好啦好啦,我給你賠禮道歉。這樣,你把臉湊過來?!鳖檸Z桐知道這人正拿余光瞧著他,于是勾勾手指,語氣引誘,“過來?!?br>
池端鎖著眉,看似極不情愿地把臉伸了過去。
然后,顧嶼桐輕捧住他的臉,在嘴邊輕啄了一下,隨后轉(zhuǎn)移到他的脖側(cè),用尖牙咬了一塊淺紅的痕跡,隨后像是宣誓主權(quán)那樣,說道:“這樣一來,大家都知道我倆是怎么回事兒了。消氣沒,公主。”
“勉強吧。”
嘴上雖這么說,但他微小地勾了勾唇,隨后大手一撈,把人重新按住,徑直往顧嶼桐脖頸處咬去。
半個小時后。
一臉饜足的池端西裝筆挺地出席宴會,一旁跟著顧嶼桐,頭發(fā)微微蓬松,衣襟有些凌亂,白皙的脖頸處全是曖昧的痕跡,他幾度想要欲蓋彌彰地提高衣領(lǐng),卻被池端大方地打斷:“讓他們看。”
同事們都投來關(guān)懷的眼神,在心底感慨這位小顧總公司和情場兩不耽誤,紛紛笑侃:“顧總和女友的感情真是不錯呢。”
還沒等顧嶼桐本人開口,倒是池端先搭腔,裝模作樣地說:“我竟不知道,顧總什么時候還交了女友?!?br>
顧嶼桐噙一抹笑,端起酒杯朝池端一敬:“沒這回事兒,我這人從一而終?!?br>
兩人手上的同款戒指閃得人神共憤,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不遠處的顧濯都懶得管他倆,上回顧嶼桐偷偷溜出國,差點沒把他氣死,以為今后老婆、弟弟、兄弟三個,一個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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