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真不能怪池端斤斤計較,那時候在酒莊門口,顧嶼桐每一句話都顯得那么油腔滑調,又是暗戀,又是什么情深義重,哪里有半點認真表白的意思。
“那沒轍,好話不說第二遍?!鳖檸Z桐耍起無賴,直接癱坐在沙發(fā)上。
偏偏像顧嶼桐這種人,假話說得絕對添油加醋、天花亂墜,可真要到說真話的時候,反倒憋不出一個字來,借用池端曾說過的一句話那就是“欠收拾”。
好好收拾一頓大概就老實了。
總之上下兩張嘴,總得乖乖打開一張吧。
半個小時后的大圓床上,被剝得一干二凈的顧嶼桐這才察覺到一絲絲危機感,但好歹人設不能ooc,于是強裝鎮(zhèn)定地彎起嘴角,笑道:“搞什么,你想玩強.制啊?”
反派標配。
池端微瞇眼,不知道想到什么:“也不是不行?!?br>
“不行。我不同意?!?br>
池端含糊地笑了聲,抽了皮帶捆住顧嶼桐的雙手,按在他的頭頂,隨后欺身而上,咬住了顧嶼桐的下唇:“有點不舒服?!?br>
聽他這么說,顧嶼桐這時也感覺到了點什么,貼在身上的這具軀體灼熱滾燙,像是燒紅了的鐵。
但他的嘴被咬著,于是只能模糊不清地問:“……是不是、又花燒啦?”
“不知道呢?!背囟说恼Z氣絕對算得上不懷好意,“剛剛喝錯了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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