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桐的感冒還沒好全,說話時鼻音很重,喝了酒以后聲音也啞啞的。他整個人陷在柔軟的被子里,胸前若隱若現(xiàn)裸.露出來的白皙皮膚染著淡淡的紅,勾起人的無限遐思。
祁凜隱忍地看著這人。
他大可以把人拽到淋浴頭下用水沖個清醒,然后好好質(zhì)問他上回說的“報答”到底算怎么回事,也可以把人提到指揮中心,給他隨便安個什么擾亂紀(jì)律的名頭狠狠處置一頓。
可他沒有。
向來強硬的人,率先服了軟。
祁凜任由他拉拽著,冷著臉說:“你醉了。”
顧嶼桐確實醉得可以,抱著祁凜的手往上摸索,摸到了緊實滾燙的胸肌,拍了拍,嘟囔著說:“我要的是嘴甜腰軟的,你下去,換別人來。”
“你說什么?”祁凜瞇起鷹隼一樣的眸,語氣危險。
“我說我不喜歡你這款的,換別人來?!鳖檸Z桐沒什么耐性地?fù)]揮手。
祁凜猛地攥住他的手,欺身而上,怒極反笑:“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喜歡?”
顧嶼桐躺在祁凜身下,隔著很近的距離看祁凜的眼睛,然后使壞一樣地朝他的眼睛輕吹了口氣,得逞地看著祁凜眨了眨眼:“你是祁凜嗎?”
祁凜的心臟頓了一瞬。
顧嶼桐伸手揪住祁凜的衣襟往自己跟前一拽,眼尾潮紅,嗓音是被酒色浸潤后的低啞,還帶了點勾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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