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哥,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年年鼓起一張臉,“討厭死了,每次和你說話都裝聽不見?!?br>
“沒什么,我就是發(fā)了會兒呆?!?br>
年年很輕易地原諒了他,重新挽起顧嶼桐的手:“我上回跟你說過的那個男人就要上場了。他外號‘鋼狼’,單手就可以給對方爆頭,實力恐怖且野蠻,他的出身很黑的,據(jù)說還是據(jù)點內(nèi)部反對上將獨.裁的暴動群體核心人物,這次是受邀特地來比賽的。”
“是嗎?!鳖櫯c桐過濾著這句話里的有效信息,心不在焉地敷衍著他。
“這場比完,就輪到他啦。哥哥別急?!?br>
“……嗯。”
眼看這場比賽結(jié)束,主持人上臺宣布結(jié)果,正當(dāng)他要宣讀下一場的比賽選手名字時,忽然頓住,他捂著耳麥聽了會兒,隨后抱歉地對場下的觀眾說:
“諸位,鋼狼今天無法到場?!?br>
比賽照常進(jìn)行,場下慕名而來的觀眾卻爆發(fā)出一陣唏噓,雜亂的抱怨聲里,顧嶼桐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祁凜……?”
“對啊,鋼狼不是一直仇視指揮中心的祁凜嗎?今天沒來準(zhǔn)是干大事去了?!?br>
“那好歹是上將,哪里這么容易讓他得手?”
“姓祁的不是今天出城了嗎?就等著他回城時,埋伏在路邊給他來一炮!”
暗紫色燈光下,顧嶼桐眸光驀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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