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動作和姿勢讓顧嶼桐很像是被擁抱著。
他把人推開,奪過面具,給自己戴好。
剛一戴好,就對上宮先生的視線。
藏在面具下的那雙眼也正看著他,靜默而深沉。
這里幾乎沒有正常的燈盞,所有的光線都是暗沉猩紅色的,打在人身上格外朦朧不清。
顧嶼看著他,鬼使神差地就把手伸向?qū)m先生的面具。
宮先生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還沒問你叫什么。”
顧嶼桐坦誠道:“顧?!?br>
宮先生步步逼近:“為什么來這里?”
“你來干什么我就來干什么?!鳖檸Z桐甩開他的手,揉著泛紅的手腕,白了他一眼,“演了幾分鐘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我的人了,管這么多干嗎?!?br>
宮先生含混笑了聲:“我的愛人被抓走了,所以來這里找人。你也是?”
顧嶼桐不自在地看了眼他,頓時覺得有些抱歉。
宮先生倒是脾氣很好:“我很著急,也很反感這里的人,所以剛剛才出手救了你。從這往東走,再晚些時候會有一個大型搏擊盛賽,到時候人會很多,應(yīng)該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br>
顧嶼桐一向吃軟不吃硬,他見對方這么真誠,一時間更覺得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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