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陽從窗外灑進來，照在那張皺皺巴巴的字條上。
祁凜兩手把字條撫平，借著柔和光線讀著上面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對……不……起?！?br>
字跡小心翼翼地團聚在一起，極力掩飾著原本潦草又糟糕的面目，像是想要給者留下一個好印象一樣，顯得稚拙又呆笨。
祁凜不費吹灰之力就辨認了出來這是誰的字跡。
這樣的謹小慎微又莫名讓人心生不忍。
祁凜看到字條的角落里有一個稍大些的實心黑色圈圈，祁凜猜測，他應(yīng)該原本是想畫一個小人，像那天在會議室里看到的那樣。
可能是小人托腮笑，也有可能是小人捂臉哭。
或者是他最喜歡的小人挑釁臉。
“監(jiān)控最后拍到他，是在去東原的那條小路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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