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比剛剛更急,更重,兩人的唇搓揉在一處。
就像是天底下最親昵的伴侶會做的最正常的事情那樣。
蕭域明雙眸微闔,失神地感受著這個失而復(fù)得的吻。
身處極寒之地的人會本能地汲取光和暖,他此刻也一樣,完全出于本能地去靠近這個人和他的唇。
“好熱……很,舒服?!?br>
屬于蕭域明的氣息在顧嶼桐的嘴角蔓延,涼絲絲的,擾人理智。
蕭域明的神志其實并不清醒,手掌從顧嶼桐的腰窩處移到小腹,去解他的腰帶,不滿足于隔著衣物汲取這股燙意。
顧嶼桐終于回過神來,他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猝然掙開了蕭域明,難以置信地瞪了他幾秒,那表情既震驚又惱恨:
“什么好熱好舒服,朕看你是昏了頭,被豬油蒙了心吧!”
而后又想到什么,旋即兇惡地擦了擦嘴:“……簡、簡直不可理喻!”
好死不死。
偏巧這時,外頭的庭院傳來了鏡十的聲音。
“主子,主子!藥熬好了,我這就端過來喂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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