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桐本來就是這般喜怒無常、有些古怪的人。
李無涯見怪不怪。
他深呼一口氣,陰沉著臉遣散了那群礙眼的奴才。隨后用扇柄支開顧嶼桐的腦袋。
“陛下,近日您——”還沒等李無涯質(zhì)問這段時(shí)間以來顧嶼桐身上的種種異象,就看見眼前躥上來一只黑耗子。
阿黑滑跪在兩人跟前,滿眼是淚地去拉拽顧嶼桐的衣角:“陛下,國不可一日無君,您可千萬不能有事?。 ?br>
顧嶼桐不耐煩地踹開他:“朕好得很,不過就是吞了幾粒小倌兒們遞上前的藥,別一驚一乍的?!?br>
李無涯語氣冷沉,看向顧嶼桐:“吃什么了?!?br>
“他們說就是助興的藥而已,國師不必聽他瞎說?!鳖檸Z桐黏糊糊地就要往他身上倒,“……就是朕的眼睛好像有點(diǎn)看不清了?!?br>
顧嶼桐把臉埋在李無涯的身前,扭頭給阿黑使眼色。
阿黑哭得涕淚橫流,哭聲簡直快要把房檐給掀飛:“國師大人,奴才求您了!那些人不知給陛下吃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丹藥,害得陛下如今雙目失明,奴才連攙帶扶這才帶著陛下回了寢殿,只求國師大人救救我們陛下!”
老太監(jiān)本就耳聾,掏了掏耳朵,這才好受了些。
李無涯揉揉額角:“陛下畢竟是一國之君,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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