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桐手腕被攥著,掙脫不開。
他盡量讓自己的目光看起來空洞渙散:“國師所言極是,不如這樣,國師帶朕去藥室,好好診診脈再開藥?!?br>
李無涯這樣的人。
他無所謂顧嶼桐究竟是和誰共度春宵,也放任他的一切荒.淫行為,但前提是他必須全然知情,必須能保證人在他的操控之下。
他要有可以隨時喊停的機(jī)會,而不是出現(xiàn)像今天這樣的情況——找不到人,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陛下今日同誰飲的酒?!?br>
“名字記不住了,國師要是感興趣,改日帶進(jìn)宮讓國師掌掌眼。”這酒是他讓阿黑隨便在街邊的酒鋪買的,要真論起來是和誰喝的,那也是阿黑。
“逛的窯子?”
“沒錯?!?br>
“不曾見過其他人?”
“見過?!鳖檸Z桐笑了聲,不著正經(jīng)地繼續(xù)說,“是新來的老鴇,眼生,多騙了朕兩袋銀子?!?br>
“陛下寢殿內(nèi)的宮婢上月才新?lián)Q過,”李無涯微涼的指節(jié)緩緩掃著顧嶼桐腕間跳動的脈搏,用很冷的語調(diào)繼續(xù)道,“臣暫時不想大張旗鼓地再來一次?!?br>
顧嶼桐嫻熟地露出笑容:“國師安心?!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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