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也是,蕭大人還年輕,恢復(fù)得自然不錯(cuò)。只是年輕人血?dú)夥絼?,難免氣盛,這殿中皆是陛下的臣子,大家同僚一場(chǎng),何必針鋒相對(duì)?”
“朕還在這兒呢?!?br>
顧嶼桐扔下手里把玩了許久的玉麒麟,單手撐著桌子一躍而上,盤腿坐在龍椅前的楠木桌上:“諸位吵了一早晨,究竟要砍誰的腦袋,商量出來了嗎?!?br>
這動(dòng)作引起階下一陣驚呼。
——坐沒坐相,簡(jiǎn)直有辱斯文。
“還是說,如今你們要砍誰的頭、定誰的罪,可以直接越過朕了。”
底下齊刷刷跪倒一片,高呼聲此起彼伏:“陛下息怒!”
他握著鎮(zhèn)尺,在另一只掌心里敲著。聽煩之后,扔了鎮(zhèn)尺:“你們說行宮那晚,刺客是蕭大人的可能最大。”
終于有不怕死的人上前進(jìn)諫:“確實(shí)如此啊,陛下!”
“你瞧見了?”
“回稟陛下……那倒是沒有?!?br>
這時(shí),有一個(gè)企圖巴結(jié)李無涯的芝麻小官壯著膽子站了出來:“回稟陛下,臣、臣的侄女當(dāng)晚就在行宮當(dāng)差,她、她親眼瞧見了的?!?br>
偌大的行宮里,連逗趣兒用的鸚鵡都是公的。哪來兒的他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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