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都被血沾濕了,只是最外層是玄衣,很難看出來。
救人時受的傷,一直到剛剛才表現(xiàn)出來——蕭域明看上去是很能忍痛的人,想來應(yīng)該是失血太多,實在撐不住了。
這道劍傷從后背一直蜿蜒向腰腹處。
顧嶼桐的藥酒一路從背后擦到蕭域明身前。
蕭域明確實很能忍痛,這點傷對他來說,其實壓根不算什么。
但顧嶼桐每每要下重手時,都會征詢意見般仰頭看他,這時候,蕭域明便會稍稍皺起眉頭。
因為這樣通常能得到顧嶼桐的寬慰:“沒事,再忍忍,實在不行朕輕點擦?!?br>
在擦到小腹下方的傷時,顧嶼桐明顯動作一頓。
蕭域明故技重施,帶點惡劣的笑:“怎么了?”
因為衣物都脫了,所以關(guān)鍵部位只蓋了層薄薄的衣料,很明顯地被籠出一個體積駭人的形狀。
顧嶼桐微微瞪大雙眼,看他。
蕭域明微挑眉:“如何?”
顧嶼桐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大?!?br>
蕭域明似乎被這句話取悅了,卻刻意要讓他更難堪似的:“我說我的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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